这层位面屏障并非是位面灵识设置，而是神界。相比于斗罗位面，神界可不就是一种更高层次的力量吗？

假如神界不复存在了，那么毫无疑问斗罗位面上，九十九级就将不会再是终点！

两个千仞雪在精神之海里一起睁开了眼睛！

“世界起源于点，终归于点。”小天使凝重的说。

“就像是我们的诞生和曾经的死亡。”小恶魔补充。

“在死亡以后，重归于点，然后再次获得新生。”小天使低声说，“如果并非是我们的特殊性，在死前拥有着一级神祇的神识，然后被位面灵识将飞灰和神位碎片聚拢。”

“那么，我们在经历轮回转世以后，就不会再拥有记忆了，然后一切都像是从头开始。”小恶魔的眼睛一亮，“所以，类比到世界应该也是如此，当世界不断的进化，也许也会遭到某种压制和毁灭，这种毁灭来自更高层面的规则和力量。”

“亡灵半位面可以进化为小世界，甚至是完整的位面。那么也就是说，位面也可以进化，比如斗罗位面就可能进化为第二个神界？”

“神界也可以继续进化。”小天使和小恶魔的神情激动，“直到进化到顶点，最后重归于起点，一切推到重来……”

“这就是轮回，这就是每一个世界的始源和终焉……”

如同窥见了世间最大的秘密，她们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
曾经小恶魔还对比比东跟她说的话抱有一丝的疑虑，而此时她完全理解了一切。

自己的母亲，是怎么在那时候窥探到世界的一点点秘密的？

她自己领悟的，还是有人教她的。

这一切暂时都无从考证了。

那么，他们的这个世界，是否也经历过轮回呢？

这暂时也无法考证了。

就在这时，他们精神之海的上空，忽然出现了一点无形的能量。

“这是混沌之种？”小恶魔吃了一惊。

“应该是，它好像开始缓缓的旋转了。”小天使低声说，“或者说，它开始慢慢的发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