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恶魔思索了一下。她们两个在睡醒了以后再次开启了这种思考方式，其实说到底也很简单，那就是“一问一答”。

这在武魂殿的记载之中也有提到，在上古时期的时候，有一位“智者”提出来的学习或者教育的方式。

“我们当时说，深渊再怎么样，都不可能会对神界产生冲击。它们的目标只能是还没有进化的普通星球。”小恶魔思考着说，“所以，能够让神界感觉到危机的，无非就是两种——其一，是宇宙法则降下的惩戒；其二，是其他神界的进攻。”

“你说的对，不过，我感觉不仅仅如此。”小天使也想了想，“也许这其一、其二可以看做是同一件事。宇宙法则的影响力我们【已经知道了】，现在反过头来想我们当时的事情——

“为什么我当时说了，自己看不上那个光明天使的神位之力，但是最后还是将其拿了出来，想要将其处理掉。”小天使冷笑了一声，“这就是宇宙法则在无形之中影响到了我，影响到了我们。”

小恶魔微微点了点头：“这事情我知道。当时我也悄然帮助了你一把——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了呢。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，宇宙法则的影响并不仅仅在于直接降下惩戒，比如比天劫更强的宇宙劫之类的东西。它更能直接影响到【它要降下惩戒的对象】的一些本能动作。”

“我听说过一句话，说是你自以为反抗命运的行为，其实正是命运给你设下的陷阱。”小天使低声说，“最后的结果就是导向了龙神重现，要将我们毁灭。”

“哼——”小恶魔勾了勾嘴角，“还好我们当时已经知道了，然后演了一出好戏，造成了自己死亡的假象，以及用命运之眼的毁灭，自己的小宇宙屏蔽了天机。”

“说回来。宇宙法则那套首位淘汰制，必然是盯上了斗罗星和神界。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，这些围攻神界的所谓神界联盟，应该也是受到了宇宙法则的影响。否则，前任修罗没理由这时候跑回来的。”小天使眯了眯眼。

“不过这样也好，省得我们去找了。”小恶魔说道，然后一伸手指，将沈媛熠曾经放出来两秒的画面复现了出来，“亲爱的，你看这个。”

“……？”小天使歪了歪头，但是小恶魔就像是说了一句很稀松平常的话。

她们一起看过去，在这个画面上，她们似乎看到了什么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