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厉害却被罗氏欺负,有些说不过去。
“不好奇,你怎么样都好,你高兴就好!”
李淮安摇摇头,长睫下的眸子里,蕴藏着一股强烈的恨意,她这样好,如果他一直这么窝囊,如何配得上她?
如何护得住她?
在村里都如此没用,出了村,他还能为她做什么?
“你真乖,跟小桃一样!”
谢云初随口夸了他一句,努力想着书里的剧情,想看看这几人的剧透。
可惜的是,丝毫没有头绪。
“安儿,你们没事吧!”
张氏焦急忙慌的跑了过来,上下打量着两人,看到他们身上没有挨打的痕迹时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娘,我们没事,有事的是他们,我把他们埋到雪里了。”
云初看了眼四周,“放心吧,没人看见!”
她可是特意磨蹭到村民走光了才动手的,要不是想来个死无对证,她哪里能听他们那么多屁话。
“究竟怎么回事啊,吓死我了,刚刚盼弟跑过来,说是李志远那狗崽子又找你麻烦来了。”
“娘,已经没事了,我们回去再说!”
“哦,好,我来推车!”
听到儿子的话,张氏接过他手里的车推着回了家。
饭桌上,张氏忍不住唠叨,“你媳妇儿长的好看,他们肯定是嫉妒你,他从小就喜欢欺负你。
这个杀千刀的,他就是嫉妒你以前考得好,抢了他的风头……”
从张氏气急败坏的只言片语中,云初大概明白了,李志远就是个嫉妒成性的死变态。
读书时,夫子随口一夸李淮安,是他们学习的榜样,他就记恨在心,可那时候李父还在,李淮安身边又围绕着一群人,他就算恨他,也是无从下手。
后来,李淮安又考上童生,而他没考上,自此,对李淮安的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长年累月,李淮安成了他生命中不可超越的敌人,他一直想找机会狠狠的羞辱他一番出口恶气。
直到八年前,李淮安去院试的途中出了意外,他一发不可收拾的,像是疯狗一样,过一段时间,总会将李淮安说的一文不值。
这几年来,更是越来越过分!
云初越听越气,只觉得今日揍的还是太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