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初手忙脚乱的捂住他的嘴,“你这样叫,你娘知道了怎么办?”
李淮安疼的不行,可看到她慌乱的样子,他忍着痛苦安慰,“罢了,你轻点儿弄,刚刚是我没注意,这会儿我忍着就是。”
李淮安说完,做好了准备,让她继续揉药油。
这会儿疼的叫两声没什么,顶多他娘明天看他两眼,最多叮嘱他一句要克制。
可明天他要是下不来床,那指定得被人笑死!
新婚夜被娘子一脚踹下来,这辈子都洗不清这个污点了!
谢云初看他闭着眼睛,拳头 紧握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,又想笑,又觉得自己太不知轻重,洞房呢,疼一下咋了?
疼一下一劳永逸,往后年年月月,日日夜夜,数不尽的快乐啊!
她非得腿贱,搞得好好的洞房差点成了凶案现场。
不过李淮安这身体太不禁踢了些,她还没咋用力呢,人就飞了。
虽然不满,可到底人是自己伤的,手底下的动作还是下手轻了许多。
李淮安紧紧咬着牙齿,脑海中尽是被她一脚踢下去的画面。
越想,越觉得羞耻!
她定是对他失望极了,才会这样子的吧!
否则,人人都道的洞房花烛夜乃人生的一大快活事,如何能被妻子一脚踢下床?
难不成,他真的差劲极了?
可书里就是这样写的, 他刚刚草草看了一页,与他刚刚的行为大同小异,并没有什么不妥。
且从图中女子表情来看,她们也沉溺于此一事中的。
如何到了他们这里,这条道,便不通了呢!
难道,所有的一切,并不是大了就是好?
可,书院里的那些纨绔,就连撒尿一事,都要争比谁远上三尺,难不成,他理解错了?
一味的粗壮其实并不受妻子喜欢?
看来,自己就是不受欢迎的那一类男人吧!
她信任他,才和他圆房,却不想,他根本就没给她快乐。
照这样下去,他一辈子在别想碰她了!
跪在他身后揉药油的谢云初,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脚威力巨大,她要是知道这一脚,差点葬送了她的幸福。
她此时定然不会还这么淡定的帮他揉药油!
可揉着揉着,看着他的劲腰,她一时失了神。
这要不是她刚刚体验过,她差点就以为这人是细狗了。
这腰虽然摸起来很结实,但着实比有些女人的腰还细。
个子又高又大,腰又细,但是某些地方却一点儿也不细。
这有些不符合大树叉子挂辣椒的原理啊?
难不成,宿舍那几个的话也不能信,她们也是口嗨,根本就没见过几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