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容量,不适合宫斗,只是个安安稳稳赚钱过小日子。
李淮安蜷缩着手指,半晌,才指着不远处低矮的城楼拒绝,“不用,我走的动,前面不远就是大满镇了。”从唇角带出一缕白雾,消散在空气中。
狭长的睫毛,将他的心思遮挡的严严实实,只留下一双红彤彤的耳朵在外面。
云初一路上光顾着观察环境,看着城楼,丝毫没有发现李淮安的不对劲儿。
她认真打量着路人,心说城里的百姓也不知道日子怎么样,但是越靠近镇上的地方,路上行人的打扮,明显比村里要好得多。
最明显的地方,就是附近村里出来的女人,虽然也在走路,但他们的衣裳五成新,头上还簪了珠花,或者插着一支银簪。
而谢家湾与李家村的妇人,很少有人头上有银簪,多的是木簪。
不过罗氏与谢宝珠,倒是每人都戴两支簪,甚至,谢宝珠还有更多的簪子换着戴。
这一家子不要脸的,吃着大房的血肉,却将人家唯一的女儿给虐待死了。
等她发达了,定要好好治一治他们,不打他们一顿,他们总清醒不过来。
一炷香的功夫,两人终于到了城里,城里果然比村里好太多了。
临街的铺子,还有小三层的,路两边除了摆摊的,就是挑着担子吆喝的。
捆着脚的大公鸡,自家攒的土鸡蛋,甚至,还有卖兔子的。
云初看着这充满烟火气儿的场景,心说就是穷了点儿,要是有钱有权不受人欺负。
在古代这日子,还是能过的下去的。
春日踏青,夏日赏荷,秋日摘果放风筝,冬日踏雪寻梅,一年四季,组不完的局,当真是快活极了。
闲来无事,勾栏听曲儿,不用上班,不用看领导脸色,琢磨吃喝玩乐,一辈子过的也快。
可眼下,她还是个穷鬼,就连身上的小衣都是穿的婆婆给的。
哪里有那雅趣勾栏听曲儿?
不过,说到曲,她是不是可以卖一些歌词来着?
虽然有剽窃他人成果获利之嫌,但,她日子都过不下去了,留着清高也不能当饭吃。
没想到,还能给她想出第二条路来,菜方子失败,就去青楼卖小曲儿。
“人好多呀,我们去先去哪里问?”
李淮安看她终于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路人身上收了回来。
这才脸色好看了许多,指着不远处的酒楼,“前面就是燕翔楼,是镇上最大的酒楼,我们先去这里问问看。”
李淮安说完,欲言又止的看了云初一眼。
“好,先去问问,要是不行我们再去下一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