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去年开始,哥哥就做主让在家里苦苦熬过这九天。
第一次他连一半时间都没有坚持下去。
第二次,到了第七天的时候,他已经头昏眼花,大脑一片空空,卷子写的乱七八糟。
第三次,中途跑了一侧茅厕,哥哥说给他一个屎戳子。
直到第五次,他才勉强将卷子写完,人坚持到了最后一天,不等出“考场”人就晕了。
哥哥说,科举一事,天时地利人和,缺一不可,若是他连乡试都检查下来,后面根本就没有办法站稳脚跟。
如今有了李兄的鼎力相助,他不止坚持下来了,自认为卷子答的也不错。
天时地利人和,他算是占全了,他想,这次应该能入会试吧!
只要这次中了,他就算是赢了母亲一局。
将来的事情,他也有把握自己做主了。
陶安然本想进来瞧瞧,人怎么样了,却不想,刚一进来,居然看见自家夫君大睁着眼睛。
她惊的站在原地迈不动脚,只目光看向床上的人。
她甚至在怀疑,眼前的人会不会如话本子里一样,被狐狸精上身了。
“怎么?几天不见,连你夫君都不认识了?”
“站那么远做什么?”
这声音,这眼神,再加上他嘴角嗯坏笑,是自己那夫君没错了。
陶安然几步跑上前,跪蹲在床边,“夫君,你怎么醒来的这么早?”
“我可是让人打听过了,这个时间,还没人醒来的比你早呢!”
“那当然是为夫有个好娘子啊!”
陆丰一把抓住她的手,两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,“安然,你可真是为夫的福星。”
“小时候被人欺负,你护着我,人贩子差点把我抱走,也是你喊了人来救我。
这次乡试为夫能顺利完成,也是你的功劳。”
陶安然被夸的脸有些红,但还是一脸傲娇的问他,“夫君何时嘴这么甜了?
乡试考验的是夫君的为官之道与夫君肚子里的墨水,与我何干?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。”
“娘子且等着看吧,为夫定会做到你满意的。
如今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去李兄家里谢谢他们夫妻。”
“那倒是,云初妹妹多好,你去考试可是她陪的我,确实该谢谢她。”
陆丰听她这么说,也不反驳,只笑着应了一句,“听娘子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