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,也是将她安置起来,如前三弟妹那样,终身住在一个院子里。
可眼下父亲让他立刻休妻,他居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。
国公爷让儿子休妻的话,不止震惊到了儿子们,同样也让二房一众小辈跟着傻眼了。
尤其二房的王凌,听到祖父要休了他娘时,看向李淮安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恨意。
他强忍着屈辱跪行到国公爷面前,“祖父,求您饶了母亲,母亲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。
求您为了孙儿,饶了母亲一次,淮安,哥哥替我娘给你赔不是了。
求你放她一马,以后三房的事情,我娘一定不会再插嘴的。
淮安弟弟,望你看在我们血脉相连的份儿上,给哥哥一个面子。”
“凌儿,你起来!”
“娘 娘”
二夫人看到儿子跪在地上求李淮安,满眼不可置信?
凭什么啊?
她儿子堂堂国公府二房的嫡长子,凭什么求一个出身不明的野种?
可看到儿子疯狂给她使眼色,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。
她自己是无所谓,可她不能害了自己的儿子。
李淮安目光落在二房王凌身上,片刻之后,才看了国公爷一眼。
“哥哥抬举我了,家中一切,还需要祖父做主。
不知南边儿那处院子,可能让我们住?”
他看了云初一眼,“我家娘子喜欢做小生意,国公府的大门门槛儿太高,我怕绊着她。
南边儿那处宅子,跟国公府只隔着一道墙,我们若是无事,就关起角门自己过日子。
在北边儿开一道门,进进出出不经过国公府,不会来打扰其他人,祖父意下如何?”
国公爷隔着人群望着对面的少年,心说这样的后生,若真是他王振的孙子。
他一定倾尽全力也将他扶上下一任国公的位子。
可惜啊!
他生的这些个东西,都没有这孩子身上的灵气!
国公爷的眼里闪过挣扎,想了想,最终还是点头,
“自然可以!”
“你有什么吩咐,就让人去做,府上我一人为难的,你直接处置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