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密堡,市中心大楼,一间奢华璀璨的办公室内。
“啪”地一声!
宋嘉昆毫无顾忌,一巴掌呼在摩帝马脸上。
他接着掏出一把06式微声手枪,黑黝黝的细长枪管,硬生生塞进对方嘴巴里。
近距离抵在摩帝马的喉咙上,冰冷的触感,让他只想大喊‘妈妈’。
“什么毛病!为什么都喜欢把枪往我嘴里塞?”
摩帝马一阵干呕,差点哭出来!
这位查德的新王,万万没想到,宋嘉昆在一天后,连夜赶到拉密堡,带人直接冲进了他的房间,将护卫队拦在了大门外。
“四百多人,悄无声息带着发射架,成功摸到矿区,要说你没参与,我怎么就不敢相信呢?”
宋嘉昆冷然道。
在摩帝马的注视下,缓缓打开了保险,食指放在扳机处,随时能把他打个对穿,贡献出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。
“宋…先生,您…误会了,我对山海集团尊敬还来不及,绝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,袭击贵公司的工作人员啊。”
“宋先生,您放心,我一定把人给揪出来。”
“昆哥,我不想当主管。”
随后,车队沿着动力甲开辟出来的小道,呈直线行驶,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,只用了十来分钟。
安保员B:“……”
外面人多,他给王腾留点面子,医务室人少,他说话时脸色紧绷,丝毫不客气。
一旁的下属,挠了挠头,一脸憨笑道。
天气炎热干燥,漫天的尘土黄沙,肆意飞扬。
宋嘉昆漠然道。
张开沉默片刻,无奈回复道,只能坦然接受。
宋嘉昆微微颔首,凝声问道。
不如自己的狗命重要!
“你用什么赔?”
否则,我就用你的人头,告慰兄弟们的在天之灵。”
……
“阿布德,你读过书,是个聪明人,和外面那群白痴不一样;对那些蠢人,不能和他们说真话,自由只是一个口号,和真主保佑并无区别。”
他话里的中心思想,总结下来是“弄死摩帝马”、“发展经济和对外贸易”、“让所有普通人过上好日子”、“为了自由”!
换句话就是,跟着他干,一旦成功,有钱有地位!
“有意思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
安保员C:“……”
“陈先生的吩咐,我可做不了主,要不你回沪城,亲自找大老板商量。”
宋嘉昆狠厉道,手指搭在扳机上,微微抖动着。
一名安保队的成员,每年底薪30多万华币,加上半年的训练支出、武器和后勤给养,投入的资金高达几百万,因为在境外学习各式武器的使用方法,成本和损耗注定低不了。
“这名字可是大老板取的……”
宋嘉昆没好气道。
“这一切是谁造成的?”
“真恶心!”
王腾羞愧地低下头,若不是他掉以轻心,在安防工作上出现疏漏,兄弟们定然不会有伤亡。
当然,这里面也有个例外,便是张开,一手娴熟的直升机、坦克驾驶技术,全在南灰一边实操,一边学习,算是一个异类。
安保员A:“……”
投桃报李,是华国人心里,最朴素的报恩举措!
接下来的几天,摩帝马的护卫队倾巢出动,在全国各地围剿反叛军,战斗余波让局势动荡的查德愈加艰难,隐隐冒出一批反对摩帝马的团体。
摩帝马连忙爬起来,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“您放心!”
宋嘉昆淡淡道,眼底的神色意味深长,他在来查德之前,就拿到了陈河宇的授权。
想成功登上王位,唯有一搏!
宋嘉昆旋即点点头,在漆黑如墨的夜色里,乘坐越野车悄然离去,接着换成直升机,返回山海安保队的营地。
阿卜杜卡振臂高呼道,利用极为诱惑力的话术,把摩帝马上任后的举动,批判的一无是处。
张开稍稍抬头说道,应该是扯到了伤口,瞬间痛得龇牙咧嘴,余光看向平时对他颇为关照的王腾。
宋嘉昆摇了摇头,快步走了过去,拉开一把椅子,径直落座。
步枪、机枪的子弹,完全不破防!
“没关系,如果你不听话,大不了再换一个嘛。”
“一座石油矿!”
阿卜杜卡轻声询问道。
他在山海集团工作了快三年,对陈河宇的行事风格早有耳闻,大老板定下的事情,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贝歇东部的古城墙,阴暗的瓮城里,聚集着黑压压的年轻人,高台上站着一名络腮胡的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