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默,继续。”
陈河宇重复了一遍。
丁默挥挥手,二十几个山海安保队的成员,把鲍良骥的同伴隔开。
“喀嚓!”
他走上前,抬脚重重落下,踩在鲍良骥的半扇肋骨上。
清脆的骨裂声,此起彼伏,在昏暗静谧的酒吧中,显得异常喧嚣。
“啊!——啊啊!——”
鲍良骥瞬间清醒,剧烈的疼痛感让他丧失了战斗力,嘴上呜咽痛呼着,眼睁睁望着丁默的大脚,重新抬起、再次下落!
“啊!————”
一声长长的惨叫声,响彻了整间酒吧,鲍良骥死死盯着陈河宇。
“劳资要弄死你!”
鲍良骥疯狂的在地板上翻滚,整个人躬成虾米状,鼻涕眼泪横流。
“陈先生,你麻烦了,他的父亲是……”
汪师聪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看到鲍良骥的惨状,心里畅快至极,同时不忘提醒陈河宇。
“没关系,今天的事,算我欠汪总一个人情。”
陈河宇摆摆手道。
汪师聪苦笑,默默退在一边,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复杂了,千万不能沾上。
同时庆幸,自己站在陈河宇这一边。
山海集团创始人的人情,岂不是价值百亿?
鲍良骥的同伴终于意识到,陈河宇和普通的企业家不同,并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拿捏的人。
以往惯用的手段,全然失效!
这群人赶忙掏出手机,开始打电话!
陈河宇也不阻拦,打都打了,只有解决掉这件事情,麻烦才能彻底结束。
不管是谁,胆敢觊觎山海集团的产业,都得衡量一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?
想吃肉,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!
……
“老板,陈先生在外滩的一家酒吧里,和鲍家的小儿子起了冲突,陈河宇的朋友被鲍良骥打伤,现在已经送进了医院。”
周安捧着手机,拨通了秦老的私人电话。
“鲍良骥?他不在漂亮国好好待着,谁让他回来的?”
秦老眉心紧锁,暗道不妙。
对于陈河宇的性格,他是一清二楚,一个半点亏不肯吃的家伙,恐怕以鲍良骥的身份,根本压不住。
去年的袭击事件,秦老有所耳闻,几十个经验丰富的枪手,筹备了数月,制定了三套方案,都没弄死陈河宇。
尽管事发路段的电子仪器全部被人屏蔽,但从结果上来看,陈河宇的武力值堪称恐怖,合金钢板的车板,都能一脚踹变形。
若是动起手来,鲍良骥还有命在吗?
“调集附近的巡检员,即刻赶到现场,先救人!”
秦老叮嘱道。
“好的,老板,我马上去安排。”
周安以为秦老是让巡检员去救陈河宇,殊不知,秦老是担心陈河宇把人打死了,令事情失控。
——————
远在西北的鲍家,一个鬓角灰白的男人,身穿一套迷彩装,约莫六十多岁的年纪,怒气冲冲地放下电话。
“废物!蠢货!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?”
鲍英韶大骂道。
他一共有两儿一女,大儿子继续了他的事业,女儿也是一家天然气公司的董事长,唯独一个晚年所生的小儿子,打小就没脑子。
前几年,在国内伤了人,他只好把人送到了北莓洲。
权当是养个废物,给他一笔钱,别连累家族就成。
谁曾想,这个瘪犊子玩意,一声招呼没打,又跑回了大华区。
难道他就不知道,自己得罪过的人,随时都想他早点去死。
这样的儿子,要来弄逑啊?
“山海集团是大华区,在下一次工业革新中,最为重要的动力源。你的儿子想做什么?”
孟老的话,不咸不淡,不紧不慢,像铜锤一般敲打在他的脑门上。
“别人家的孩子,学识、谈吐、情商和谋略,都是异于常人。我这儿子倒好,嘴上没个把门的,脑子也是一团浆糊。”
鲍英韶揉了揉太阳穴,陈河宇如今在大华区的地位,没人比他更清楚。
战斗机、火控系统和单兵动力甲等,新科技层出不穷!
华北大区更是将其视为了香饽饽!
若是引起陈河宇不满,燕城腹地的那些老家伙,还不得把他碾成碎渣。
“父亲,我托了朋友,五分钟之内可以赶到酒吧,您别着急。”
大儿子安慰道。
6月28号的沪城深夜,外滩周边,渐渐围满了巡检、行伍和安保人员,不知情的吃瓜人,都在胡乱猜测着。
数千名各路人马,将酒吧的大门堵得水泄不通。
有人在微讯群里发了几张图片,昏暗的灯光下,完全看不清人脸。
威博上的图文一经发出,立马就会404,一些脑子灵活的人,很快猜到,事情大条了!
沪城、燕城的一小撮人,在听闻鲍良骥主动找陈河宇麻烦时,顿时来了兴趣,积极关注着时态进展。
只是当巡检员走进酒吧后,瞬间傻眼,情况和他们想象的,完全不一样!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