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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小波折没有影响到行秋在约定的那个周末去找辉少学留影。
辉少的授课有些“一鱼两吃”。
辉少一边拍他约拍的单子,一边让行秋在一旁旁观,或者让行秋帮忙拿道具、撒花瓣、甩裙摆、打光。行秋发现自己怎么有点像辉少的助理。
留影的过程中,辉少也有向行秋解释不同环境下如何打光,如何选择光圈的参数,如何让被留影者摆姿势。虽然行秋也学到了许多,但是……
“呃,辉少,其实我想拍的不是这种唯美人像……”趁着一个休息的间隙,行秋终于找机会提出了自己的问题。
“你想拍的是?”
“体育比赛的留影画片。就是那种我坐在观众席,远远地就能抓拍赛场上选手的精彩瞬间的。”
“没看出来,你还是体育爱好者啊?”
“算……算是吧。”
“那你早说啊。”言罢,辉少用自己的留影机向行秋演示了如何调高快门速度进行抓拍,并且向他推荐了几款适合远距离拍摄的长焦镜头。
终于拍完了辉少的单子,送走了约拍的女生,行秋也有机会澄清那件事了:“无功不受禄,有件事还是要和你说清楚。”
行秋说这话时,辉少一直在手机上飞快的打字,一边打字还一边傻笑,好像是在和谁聊天。
辉少回完聊天的消息才抬起头看着行秋说:“啊?什么事,听起来很严肃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