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……什么意思?你小姨是我们辅导员?”
“不是,右边那个是我小姨。”
画片拍的是玉京台前的小广场,上有两个少女,左边稍矮一些的是行秋的辅导员,甘雨老师。她穿着一条黑色的马面,罩着改良的袄式月白上衣。
甘雨端着杯奶茶,正甜甜地笑着,和右边的女生聊着天。
右边的女生身材高挑一些,长发束起,穿着璃月样式的立领无袖上衣,黑色裤装也做了盘扣和开衩的国风改良。她看着甘雨,像是在听对方说话,面容恬淡地啜饮着自己手中的奶茶。
两人脸上带着象牙塔里的书卷气,但又背着职场女性偏爱的小挎包。行秋看了下留影机里这张画片的参数,发现它拍摄于五年前。
重云看了下教室里,大部分同学都在讲台上排队等着领留影机,估计一时半会儿这课也开始不了,就向行秋解释说:
“右边的是我小姨,申鹤。其实我也是今年海灯节回外婆家时才第一次见到她。
“她是……呃……”重云纠结了一下璃月辈分的换算,最后放弃了挣扎,用大白话说,“她是我妈妈的小姨的女儿,具体怎么算这个辈分我也不懂,反正我妈说‘重云,快叫小姨’,我就跟着叫‘小姨’了。”
行秋问:“为什么你今年才第一次见到她啊。”
“她家里当年发生了大的变故,我的……”重云再次被辈分的换算卡了一下,又再次放弃了挣扎说:
“我妈妈的小姨,也就是我小姨的妈妈,当时生病去世了。我妈妈的姨父,也就是我小姨的父亲,受了打击,有点精神不正常了,带着才五六岁的申鹤小姨,不知道去了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