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,不用任何人安慰,我自己就会让对方哑口无言的!因为那才是我的理想,没有人可以践踏我的理想。”
行秋还是觉得,卡维过谦了,他其实是适合当老师的,最起码他刚刚这短短的几句话,就给了行秋一番启迪。
卡维把刚刚收到公文包里的教案又抽了出来,递给了行秋。
“我只有一份,你们复印一下吧,这是我家属帮我整理的‘巧思’考试的培训教案。我得承认,对于语言学习,这个家伙真的还挺在行的。”
“为了说服这家伙心甘情愿地提供这一份教案,我可是……”卡维说着,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腰,脸上也闪过一抹羞涩的绯红。
也不知道卡维老师是如何说服他的家属的。
……
下午,维克拉姆的课堂上依然欢声笑语,授课的内容也依然很简单。虽然细想一下会觉得好像也没学到什么,但是如果不去细想,还是挺轻松愉快的。
大部分的同学似乎也不会去细想。
不过,把这个课程当成须弥语的听力、口语练习倒是也不错。
夏令营的前几天,因为和行秋聊天最多的人是平藏,行秋发现自己的须弥口语带上了一股稻妻味儿。上了半个多月的课,别的不说,最起码现在的口音是正宗的“咖喱音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