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行秋心里也打鼓:“重云会不会想做那个啊……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行秋清了清嗓子,故作严肃地说,“我们就只是抱着睡,可以吗?”
重云听到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,在心里松了口气,不住地点头说:“当然当然!”
他其实挺想做些什么,但又不想让那件事做得这么仓促。
他想让那件事发生得更有仪式感一些,毕竟,刚刚表白因为是突发情况,已经毫无仪式感可言了。
当然,也得提前上网搜一下,学习下具体应该怎么做……
……
窗外依然寒风呼啸,大雪纷飞,但酒店的双层玻璃把这些都隔绝在了外面。
暖风从空调里吹出,把温度维持在舒适的20℃,加湿器“滋滋”地向外喷着水汽,中和着因为空调的暖风而变得干燥的空气。
洁白而松软的被子里,行秋枕着重云的胳膊,他自己的手臂则搭在重云的胸膛上。
“你这样胳膊会酸吗?”行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