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信,但也尊重她的想法。我好歹是西风大学化学系毕业的,这种违背科学的事情当然不会信。”
行秋心想:“那是你没见识过重云的‘纯阳之体’,不然可能会颠覆你对科学的信仰。”
……
和行秋又寒暄了几句后,蒂玛乌斯去和其他宾客应酬了。
行秋拿了碟月饼,走出了宴会厅,来到了甲板上。
邮轮在蓝丝绒般的云来海上航行着,倚栏远眺,海的另一边是璃月港的万家灯火。
甲板上也很热闹,有蒙德的调酒师调着鸡尾酒,有枫丹的乐队演奏着音乐,原本应该是主角的圆月却孤寂地挂在天上,无人在意。
行秋吃完月饼,腹诽了一句:“切成这样,吃起来倒是显得上流优雅,可是把月饼的团圆意头都破坏了。”
行秋还想和重云视频聊天,但是发现海上没有信号,只好去吧台点了杯特调,借着酒精排遣下寂寞。酒保是个像猫咪一样可爱的蒙德女孩,调酒时的脸很臭,但是调出来的酒很好喝,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东西调出来的。
在忙于互相敬酒的人海的一隅,行秋倚着栏杆,独自啜饮着那杯好喝的特调,望着皎洁的明月,想着:“今年倒真是‘此时相望不相闻,愿逐月华流照君’了。”
……
第二天返校后,行秋和重云说了莺儿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