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银行贷款,要一个自然完整月的流水,而批款怎么也得到十二月中旬,钱就紧这一两个月。
就在这时,薛鹏鹏火急火燎地冲进办公室,把那张大脸杵在李民洋眼前。
“民洋,快夸我!”薛鹏鹏激动道。
“夸你?给你一瓜子还差不多,说,啥事!”秃子怒斥,摊开手掌,带着私仇。
“往开站站!”李民洋也有些烦躁。
“库房的那些夏季服我能全卖出去!”
薛鹏鹏认真道。
“来,鹏爷,咱坐沙发上聊。”李民洋亲昵地拉着鹏鹏坐在沙发上。
“鹏爷,你要这么说的话,我就知道怎么来事了。”秃子笑得格外猥琐,扭头去给鹏爷倒茶。
“啥情况?”李民洋急切地问。
“老家的陈淳农还记得不,咱一起去要彩礼钱,他爸是副所长。”鹏爷说起。
“知道。”李民洋点点头,回想起来了。
“你前脚去京平,我后脚偷懒回了县城,正好遇见陈淳农了,我现在可是薛经理,还配着传呼机,这档次多高!就聊起这挣钱的门道,现在谁敢不抬举我……”
“说重点!”李民洋高呼,打断了薛鹏鹏,一旁秃子的脸色也不对劲了。
“陈淳农有渠道,把工衣的指标放在县城企业的采购名单里,他还苦于没渠道找这种便宜的工衣,这就好比老寡妇和单身汉一见钟情了。”
鹏爷吐沫横飞,形容得尤为恰当。
“陈淳农他人呢?”李民洋连忙问。
“老家。”
“快,快把老寡妇叫上来,相相人,看能不能看上。”李民洋又涌起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