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晋瑜的语气埋怨且急促。
赵丰旗一听这话,他乐了,开始认真琢磨这事。
要是村民们多去闹事,让开发商感到头疼,才更能突显自己的作用啊,而只要拆迁工作变得困难,那要五百万都是少的。
还能多咬一口。
“诶呦,是不是昨天那位老板的工程队把村民的地给踩坏了?昨天可有不少人去大队告状。”
赵丰旗的老脸上堆满褶皱,话语沉重,可最后他的嘴角还是不由上扬,露出一抹窃喜。
“村长,你得先让村民们冷静下来,耕地坏了,可以出资赔偿,这些都好商量,但堵着路不让工程队勘测,这还怎么拆迁?
新城可是市里的重点项目啊!拖不得!”
班晋瑜最后一声喊得歇斯底里,又在隐隐示弱,尤其那句拖不得,让赵丰旗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。
“班总,俺肯定会配合你们开发商的拆迁工作,但是赵家庄的农户们......”
赵丰旗稍有停顿,随即重重叹气:“唉......都是些倔脾气,还没头脑,就会胡来,给他们做工作相当困难,这样,您先稍等等,俺先去村口。”
说罢,赵丰旗挂断电话,但他可不着急,悠闲地哼着小曲,慢吞吞地套着衣服。
“人家不是着急,你还磨蹭啥?赶紧去村口啊。”家里那口子皱眉催促。
“呵呵。”赵丰旗冷笑一声,语气不屑道:
“就是要让他们着急,赵家庄可是市里的重点项目,一辈子就指望这件事发财,要连带着把俺孙的生活都得挣下,不然我这村长可就白当了。”
说罢,赵丰旗骑着一辆二八大杠,晃晃悠悠地往村口骑去,而在班晋瑜那边,终于还是“出事”了。
“诶!”
“玻璃!”
“你这人!”
“怎么把我的车玻璃砸破了!”
班晋瑜惊慌出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