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车里一片哄笑,突然,梁承业一把揪住赵正望的头发,猛力拉拽。
“俺不小心扔的石头啊,俺给你们跪下,求求你们放过俺呀,俺磕头行不行,啊呜呜呜......”
在极度的恐惧之下,赵正望再也无法克制,大声哀嚎起来,又在剧烈挣扎着,想给广云连磕头。
“下车!”
梁承业推开车门,拉着赵正望的头发,将他生拉硬拽地拉到地上。
“让我来!”
随之广云连也跳下车,快步走到后车厢,从里面拿出一根钢筋。
“广董,这种粗事我来就行!”
梁承业恶狠狠道,而赵正望被掐着后脖筋,就如一只待宰的小牛犊。
“呵呵,这个人我得亲自把他的头骨给敲碎!”
一道女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,广云连拿着钢筋,一步步靠近赵正望。
“啊呀......呜呜呜......别杀俺呀,你们要干嘛啊,求求你们别杀俺啊,俺再也不敢了,俺家你们随便拆,一分赔偿款也不要了,一分也不要了......”
赵正望如一只离水的鱼,剧烈摆动身体,可梁承业等人死死按着。
“天生的穷命,闹个求,死你妈吧!”
广云连一钢筋下去,赵正望瞬间没声了,连身子都不再蹦跶,可他没停手,继续一下接着一下地砸着。
“咚!”
“咚咚......”
发出一声声闷响,直到赵正望的头成了一滩烂泥,梁承业才抱住广云连,让他停手。
“行了,再打下去要溅咱们一身血。”梁承业蹙眉道,他最受不了广云连疯癫的样子。
“呵呵呵......”
广云连阴森地笑起,而后丢掉钢筋,蹲在赵正望的尸体旁,直勾勾地盯着看,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。
之后便是埋尸了......
夜,越来越深。
福海的一条国道上,有情老哥的那辆桑塔纳停靠在路边,里头的几人抽着烟,唉声叹气。
“马三,你技术不求行就早点吭气,这么好走的道上都能把人跟丢了。”
李起弘撇嘴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