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他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:“是什么债?”
白蕸:……
她也没有好好看,怎么知道。
“不知道,她没说。”
白蕸双手叉腰,理直气壮的反驳。
这下,有将士不满开口了:“那这定论未免也下的太过草率了,万一这信是别人故意写的呢?”
白蕸:……?
抱歉大哥,你在说什么?
“这信分明是殿下的字,再说,除了她和世子,还没有谁能管住隐呢——”
她微微眯起眼,话里行间散出不悦。
那将士对白蕸的解释嗤之以鼻:“这又能说明什么?相同的鸟如此之多,你若是认错了呢?若是殿下实则有危险呢?你就借这一封信和一只鸟便断定殿下无事,是否也太武断了?”
白蕸无语住了。
卧槽,她认得就是认得啊,难道还要把她脑子刨出来给别人确认啊。
还有,大兄弟,你问问题能一个一个问吗,一次性问这么多是好奇宝贝吗?
白蕸没察觉到将士的不对,但西祠希蓝却不同。
她锐利的目光刺向那名将士:“你很希望殿下有事?”
将士一愣:“没——”
西祠希蓝哼声:
“白蕸手上起码有从殿下而来的信件,你都言定她武断,那你有什么证据言定殿下一定有危险?你说白蕸武断,你不也如此。”
将士一脸通红,羞恼成怒叱责:“你一届外人,凭什么指手画脚军中之事?!”
转而,他起身对白蕸告状:“依末将看,这位小姐口无遮拦,插手北沅军政实属不恰,还请明鉴。”
“嗯……”
白蕸懒懒的用手背托着下巴,眼神在将士和西祠希蓝中间来回扫荡。
“李将士说得不错,有些人口无遮拦,插手北沅军政实属不恰。”
白蕸点头认同,随后对傅镇南道:“镇南,送人。”
傅镇南张了张嘴,犹豫的起身看着西祠希蓝。
西祠希蓝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百无聊赖的玩着袖子上的挂饰。
李将士脸上划过不耐,但碍于面子只能隐忍不发。
傅镇南站了片刻,西祠希蓝还是没有一点反应,他只好将目光转重新向白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