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璃!你放手!”
偌大的鸾殿里,猛的传来一声怒喝。
候在殿外的白蕸身子一抖,犹豫片刻,还是贴心的闪开了。
寝室内,夜南晴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,真是绝望了。
她不过是在牢狱里和卿殇提了一嘴,谁能知道楚璃这个狼崽子回来就要扒她衣服说要检查……蛊毒?
嗯?
少年,你确定是正经检查吗?
于是乎,在夜南晴的疑心下,楚璃非但没“确诊”成功,还被夜南晴泼了一身水。
水嘛,原来是夜南晴从牢狱回来后准备擦身换衣的,这会儿全送给自家夫君了。
真好。
本来伤口就刚愈合,这会儿被楚璃激的大动作,夜南晴就感觉某些地方隐隐作痛了。
被淋了一身水的楚璃很无辜:“我真的只是想看看……”
“滚!”
夜南晴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。
楚璃想,难道是自己刚才在牢狱时踹了卿殇一脚,让夜南晴嫌弃了?
思及此,他乖乖的离开。
等他走后,夜南晴才褪下去牢狱的衣服,换上宽松的衣裙。后知后觉的发现伤口似乎有裂开的迹象。
有点疼。
一点伤痛而已,夜南晴不是那么娇气的人,想着忍忍就过了。
直到白蕸进来给她送午饭时,彻底打破了她的祥和。
“姐,你怎么,怎么……”
白蕸端着碗碟,磕磕巴巴。
夜南晴蹙眉:“怎么?”
“你衣服后面,是染了水墨吗,那么红?”
白蕸艰难的用自己不多的文化形容着。
夜南晴扯了扯嘴角:“……血吧。”
自欺欺人也不带这么离谱的。
白蕸愕然:“你和那人不知道节制点吗?!现在伤口才刚愈合不久,能那么激烈吗?我还以为你懂的!”
夜南晴:???
真抱歉,不懂你在说什么。
“以后我要看着你,不许他再跟你胡来了!”
白蕸气势汹汹,忽然就明白叔叔为什么老是要拦着这二人了——这一个老鸨一个花魁,缠在一起不就干柴烈火?!
原来是有原因的!
泪目。
夜南晴:???
这便宜妹又在脑补什么?
懒得解释,不过多少有些不爽。
夜南晴干脆利落的把染了血的单薄外袍脱下,踩在地上,不动声色:
“多大点事,你每个月不也会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