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乘风站在门外的走廊上,冷冷地看着楼下排着方队的那群中学生,赶他们下去的时候,棉衣都没让他们穿,肯定冻得够呛。
想想,要被这帮兔崽子祸害三年,真是欲哭无泪。
楼下众人,一个个老老实实地站在寒风里,吸着鼻涕,胆小的抽泣着,湿了裤裆的被寒风一吹,觉得小兄弟都快没知觉了,听到楼上不时传来周兴的惨叫声,吓得肝胆俱裂,一个个盘算着,轮到自己是什么样子,自己能像电影中一样英勇不屈吗?
很快,他们就听到了周兴的求饶声,哭爹喊娘声,没用,社会的毒打怎么会因为求饶就停止呢?
尤其众人听到喊到一半就嘎然而止的求饶声,立刻能脑补出现场的惨状,不觉又一阵尿意涌来,小弟弟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温暖。
陆乘风就是要他们吓破胆,下次再敢动手打人的时候,想想后果。
十分钟到了,里面也没声息了,
陆乘风进了门,卧槽,眼前的周兴就像一只癞皮狗一样扭曲着,蜷缩在地上,发不出声音了。
傻柱这家伙,去横店当群演,演宪兵队日本军曹挺合适啊!
他冲傻柱歪歪头,示意傻柱出去。
傻柱点点头,转身出了门,随手将门关上。
陆乘风走到周兴面前,“一不小心”,一只脚重重地踩住了周兴的五根手指,还用劲跐了跐。
十指连心,没动静的周兴立刻发出一声不像人声的惨叫。
陆乘风搬张椅子坐在他身前:“怎么样?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要触及灵魂,现在触及灵魂了没有?”
周兴有气无力地回道:“触及啦,触及啦!”
陆乘风:“触及别人灵魂的时候挺舒服的, 触及你自己灵魂的时候舒服不?”
周兴赶紧回道:“不舒服,不舒服!”他生怕陆乘风认为他舒服,继续让他享受一轮。
陆乘风苦口婆心道:“你说你,看着文质彬彬的,居然敢带着一堆小屁孩打打杀杀,没碰上狠得,碰上了让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”
周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想喊两句口号,可是一用力,浑身上下哪都疼,根本喊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