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目佛静静的盯着大海：“早登极乐未必是坏事，施主对生死看得如此透彻，为何还执迷于生死？”

“看得透不代表做得到，我能看透的事多了。我还能看透资本主义不利于国家发展，我看透有卵用？该盛行不还是要盛行？”小胖子翻了个白眼。

“高境界。既然施主说了，看透不代表能做到。那众生处于这乱世之中，也未必是真的苦不堪言。”

“你少跟我在这偷换概念，有事说事。”小胖子瞪着六目佛。

六目佛六只眼睛全都睁开，十分安详的回了一句话：“看戏。”

小胖子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，你看什么戏？

六目佛只是微笑，只不过他那张脸实在是吓人，一笑起来跟看恐怖片一样。

“施主是有大智慧的人，很快你就知道了。”六目佛说完这句话以后，随风飘散，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。

“我这辈子最烦的就是谜语人，结果总是遇到这些话不肯说明白的。”小胖子伸了个懒腰，对着陆军说道：“你稍微睡一会儿吧，接下来我来掌舵，你一直紧绷着也不行。”

陆军的毅力虽然比普通人强很多，但终究是个普通人，离开海都以后他已经坚持二十个小时没睡觉了，再加上之前多次高强度战斗，不管是体力还是精神力都已经到达极限，这时候小胖子接班，陆军只能躺在床板上睡一会儿。

希望眼睛一睁，他们已经回到陆地上。

当然，说是掌舵，实际上就是顺着海流随便飘。

这二十个小时他们到底飘了多远谁都不知道，往哪个方向飘他们也解释不清楚。

小胖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把大家叫醒。

很快陆军就沉沉睡去，小胖子从衣服里拿出一块石头，开始在石头上刻字。

要说什么物质能在地球上保存的最长久，那肯定是石头。

几百万年也是它们，几千万年也是它们。

小胖子在石头上刻了三个非常简单的字，天外天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到底能不能和陈歌他们重逢，总之把自己得到的这点线索保存下来。

就算未来陈歌他只找到自己的尸体，也能顺藤摸瓜找到线索。

他们被鬼船抓上大海之前，诸葛柔曾经在沙滩上和小胖子吵了一架。

而吵架的起因就是因为两个字，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