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玩意儿？”

“哎呀，说了你也不知道。”

郑承斌坐了一会儿，见张文杰还是不理他，东西也没拿，转头就出去了。

门被摔得哐一声巨响，把任杰吓了一跳：“你这朋友是不是生气了？”

张文杰嘴里的蛋糕终于啃了大半，终于腾出嘴来：“没事，他天天生气，哪天不生气才奇怪呢。”

“就是你们公司的同事吗？看着不太像。”感情好像应该更亲近一些，但是看张文杰又不是很热络的样子。

“不是，我发小。”

“那你怎么不理他？”

张文杰看了任杰一眼说：“是时候远离他了。”

任杰走的时候，张文杰让他帮忙捎一袋垃圾下去，任杰丢进垃圾桶时发现里面有一张双人合照。

正是郑承斌搂着张文杰肩膀的照片，两个人那会儿还满脸青涩，学生模样，郑承斌面无表情看着镜头，张文杰脸微红，有些不自在的样子。

感觉是一个人在对自己的青春时光告别。

他看了一会儿，把那照片捡起来塞到了口袋里。

*

网上的舆论发酵得越发大了，大到方念都没有想象到，只要打开网页就能看到方时序的黑料，下面骂他的人也都口吐芬芳，好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。

程来娣对此很满意：“他那种人，就该是这样的下场。”

当然也有和方时序合作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为方时序发声。

钟丽莹：和时序合作过，不是黑粉说的那样，谦和有礼，是个好孩子。

程一笑：方时序，做我女婿，我替你发声。

虽然说得十分强硬，但其实已经很艾特了不少人为方时序洗白。

还有许多平日里合作过的艺人，都在替方时序发声。

但是因为水军太过强大，他们那点声音早就被掩埋在角落里了。

程来娣对水军超额完成任务这件事感到欣喜，并请方德成和方念去酒店吃饭庆祝。

方德成本来也觉得网上阵仗有点太大了，但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在看守所受的罪，也冷笑一声，举杯和程来娣碰杯：“还是你有本事，徐翠敏就是个废物。”

程来娣喝得脸颊微红，靠在方德成怀里：“等小念开学，我们一块去送他，顺便会会这个方时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