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买十个钱的吧。剩下的是你的跑腿钱。”杨元鼎利索的数了十五个钱。
大姐将怀里的小弟递给二妹,叮嘱她领着两个弟弟在这里等着自己,然后飞快的跑去买米糕。
二妹比大姐更加拘谨,偷偷看了杨元鼎和张司九好几眼。
杨元鼎低声问张司九:“你觉得,他们得的什么病?”
张司九摇头,“不确定。但我觉得,未必是小病。还得诊脉再看看。”
不过,看了一眼后头排队等着看虫病的人,张司九果断先看虫病的队伍。至于这姐弟四人,她叮嘱杨元鼎:“留下她们,等中午我们这边完事,再仔细给他们看。”
她恐怕自己无法独立完成诊断,而现在程万里显然也没空。
所以,搁到了一边,等腾出手来,仔细诊断是最合适的做法。
因此,等那大姐将米糕买回来,杨元鼎让陈斗收起来后,又给姐弟四个人一人一块,让他们边吃边等。
看得出来,那大姐更加忐忑不安了。不过杨元鼎只是笑着解释一句:“你也不用担心,留下你们是想问问别的。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,我们也不是坏人。”
大姐捧着米糕,点点头,拉着弟弟妹妹们到角落里等着,然后又把自己的米糕掰开,分成四份,自己只吃其中一份,其他的分给了弟弟妹妹们。
那副懂事的样子,看得人都忍不住心疼,更让人忍不住想起一句话:长姐如母。
只是,这个姐姐年纪也不大,看着实在是更让人心疼。
一上午下来,倒也没有出现其他状况。
最后两个病人的时候,那四个姐弟的父亲也找了过来,被杨元鼎留下。
岁月的风霜在这位父亲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,他的面容看上去透出一股无奈和愁苦,仿佛生活快要将这个中年男人压得再也看不见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