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当年的事情,陈深严也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陷入了深深地沉默当中。
最后,陈深严抬手揉了揉眉心: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这一次,无论如何,我们都不能再输了。”
周礼连连点头:“对,对,对!”
他气恼道:“而且,顾青舟这个徒弟,我见了,和她师父一样嚣张跋扈,令人厌恶。这样的人行医,难免都要闹出什么疏忽来!这哪里像是个大夫?分明就是个寻衅滋事的人!沽名钓誉!”
爱出风头!
周礼一想到今天东京城里发生的事情,想到那些同僚对自己的或是善意或是恶意的询问,他就气不打一处来,恨不得立刻报仇雪恨!
陈深严皱眉:“原来是顾青舟的徒弟。怪不得有这样的本事。你徒弟这次输得不冤。”
他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顿时就让周礼心里像是被扎了一刀:这话分明是在说自己不如顾青舟啊!
可陈深严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一点,只是摆摆手:“好了,你也别想那么多,又不是你输了,该做什么做什么吧。I别影响了正事儿。”
正事儿就是教学生,给贵人们问诊。
这两点,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耽误的。
周礼郁闷出来,一出来之后,就看见了其他人探头探脑往这边看,对上了他的目光,还会笑一笑,同情又幸灾乐祸。
实在是心里不痛快,周礼干脆回家去了。
第二天,一大早,周礼思来想去,决定还是照常来上值。
结果刚走到了太医署门口,就看见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。
那些人,有老百姓,也有太医署的人。
人群里一根挑着布招子的竹竿高高耸立,笔直笔直的。我
那招子上一本正经的绣了几个大字:大宋第一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