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张司九一顿操作猛如虎,扩张,进钳子,夹住一气呵成。
但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,张司九往旁边让开了:“老朱你来吧。你是男人,你劲大。小心点。”
一旁进来打下手的听云,刚才忍着一直没说话,默默听着呢,这会儿立刻毫不犹豫往旁边站了站,看一眼朱疡医,提醒一句:“朱郎中留神些,小心。”
朱疡医显然误会,点点头:“放心,我一定不伤着他。不过这个工具还真好使……”
他一面说着,一面接过钳子手柄,气沉丹田,往外一拽——
这一次,取出过程很丝滑。
毕竟扩张和润滑都到位了。而且钳子也夹紧了,这么一拽,可不就出来了?
力道比朱疡医想的,其实还小了很多。
以至于是瞬间被拔出,而不是缓慢的出来。
出来太快,张司九甚至还听见了一声类似于开酒瓶子的那一声“啵”声。
张司九条件反射一般,往旁边就是一跳,避开了辐射范围。
而下一刻,朱疡医那个字变了调:“屎!”
在一片恶臭中,朱疡医的声音染上了哭腔:“好多屎,好多屎!”
泻药的药力很强。
赵禹估计还没灌肠过。
张司九不忍直视,直接转开了头,悄悄屏住了呼吸。
听云也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,同样屏住了呼吸。
朱疡医颤抖着发出了灵魂的控诉:“你们倒是说清楚点啊——你们让我小心,是这个小心!”
张司九:……我以为我提醒得都够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