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太后失笑:“你不是说,这个事情只有女子适合?”
张司九眨巴眨巴眼睛:“凡事总有例外啊。男护士也有男护士的好。力气大,扛昏迷病人就很方便。”
刘太后更笑了。
就是屋里留下服侍的几个宫娥也跟着偷偷笑。
张司九也笑:能放下身段,放下固有的思想来做男护士,为啥不要呢?太医署这边不也慢慢接受自己这个异类了?
笑够了,刘太后就说了自己的意见:“既然想办,那就办吧。至于流言蜚语——哀家当初垂帘听政的时候,也有不少流言蜚语。这不都过去了么?”
刘太后看向张司九的目光,充满了喜爱:“哀家这边,会跟官家商量,看看让他愿意不愿意,亲自与你写个匾额。但具体怎么办,却要让陈太医署令监管。”
“至于那些做了护士的女子,倘若有人欺负,你当如何?”
张司九实话实说:“我能做的,就是打一顿赶出去,再了不起一点,见官。但是如果想让这些人不再干这种事情,还是只能官府出面,认可我的护士们。再让太医署,为所有医护人员撑腰。”
“医者治病救人,护者,也同样是治病救人,虽然各司其职,能力有不同,但做的都是同一种事。”
“再或者,若是国家律法里有这种惩罚,若偷摸女子,一旦查实,立刻打上十棍,那自然也没人敢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