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她又把话题转移回去:“您今日看的那个病人,您以前治过吗?真是以后就如此了?那对寿数呢?”
“也不会一直如此,固本扶阳,调理一段时间后,还是会好很多,只是以后不可劳累,不可再做伤肺之事,不然容易复发。”老师叔一面参观医院,一面讲了自己几个病例。
讲完了之后,张司九倒是有了更多收获。
基本可以确定,这肺炎是和自身免疫力有关系的——免疫力这个东西,其实就可以理解成中医说的“卫气”,就是这种东西,保证我们不被病气侵害。
而生病,就因为“卫气”受损。
通俗点,就是免疫力受损,身体虚弱。
因此,这个病虽不能根治,但只要保养好,犯病的机会就不会很多。
老师叔经过这一番聊天,倒也摸清了一点张司九的底子,当即奇了:“你对这些,却是如此一般。顾青舟教得不够多。”
张司九笑了笑:“毕竟学的时间短。而且,我偏科得利害。唯有疡医一块,学得略精通。”
老师叔大笑:“有所耳闻。都会说你是东京城里第一刀。凡是要动刀治的病,找你准没错。”
张司九扬眉:“原来我还有这样一个外号。”
“也很好。十个手指头都有长短,大夫也有擅长和不擅长的。真是全面,那才可怕。”老师叔说话很是豁达,让人喜欢。
送走了老师叔,张司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:东京第一刀?那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大宋第一刀呢?
不过,既然聂丰爹的病情没有办法,住了几日之后,张司九就劝着他们出院了。
至于他们家的家务事,张司九也没有掺和。
倒是过了一段时间后,听见小柏回来看说了句,聂丰爹还是把后娘接了回来,只不过,仍旧总是吵架,。一吵架,他后娘就回娘家。过几日,他爹再去接回来。
又过了一个多月,一场大雨后,聂丰找到了张司九,明确表示自己想学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