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的保镖:“......”
贺总一路坐另一辆车跟着,他是疯了才敢?
沈知念鼻尖充斥着他成熟男性好闻的气味,环在他颈部的手臂渐渐松开,声音略低,客气地说:“放我下来,我自己走,我怕把流感传给你......”
贺风驰没接话,问她:“家在几楼?”
沈知念没回答他,说:“你刚做完手术,不比平时,要是得流感了,容易很严重。”
她这么一想,开始用力地憋住气,以防口罩边缘没有捏紧,漏出病毒来。
贺风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,低头瞟她一眼,神色一变,语气严肃地勒令,“呼吸。”
沈知念仍然憋着。
贺风驰停下脚步,低头威胁,“反正你也憋气,不然我把你口罩摘了?”
沈知念:“!!!”
她惊慌得头皮一紧。
饶是脑子昏昏沉沉的沈知念也知道要捂马甲。
不知道是生病的脆弱,还是什么,她无法承受贺风驰发现是她之后跟别人一样嘲讽她。
但他要是嘲讽她也是可以的。
是她该受的。
就是,她生着病肯定承受不住。
思绪来回漂浮了一瞬间,她还是退缩了。
她立刻开始大口呼吸,顺便把脸扎扎实实埋进他颈窝。
大概是她的口罩蹭到了他的颈部皮肤,贺风驰浑身微僵。
她知道不该碰到他皮肤,但是,她不敢抬脸,怕他真的把她丢地上,摘口罩,撕马甲。
半响,贺风驰重新迈开长腿,似是放过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