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等到用餐过了大半,蜡烛都快烧完了,他还没有动静。
沈知念等得忐忑了很久,渐渐的,也平息了她胡乱蹦跶的小心脏。
忽然觉得食不知味。
他是不是心里其实也很介意当年她拒婚,所以买了戒指,却没定好什么时间求。
心里忽然难受起来,但她忍住了。
这时要是委屈巴巴,总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。
沈知念忽然搁下刀叉,对他扬起一个笑容,问:“这次能待几天?”
贺风驰:“周家姐弟抓了,周渡跑了。我收收尾很快就能来找你了。”
沈知念心想原来如此。
那他可能出现了合适的戒指提前买好。可能会等事情全部处理好再求。
沈知念如是安慰自己,但心头却一直挂着有些忐忑。
忐忑到后来,她甚至自我安慰:实在不行大不了她来求。等他回国,她来求就是了。
这么一想,心情也明朗了。
欠他一次。
她来求也挺好的。
贺风驰翌日一早,天还黑黢黢的,就把她喊醒。
沈知念揉着睡眼惺忪的眼,分明昨晚上被他折腾到很晚,才睡下怎么这么早就叫她。
但她是个连起床气都没有的人,声音还黏在一起,软糯地问:“怎么了?”
贺风驰说:“坐直升机,去看日照金山。”
兴奋驱散了困意,沈知念起床穿上厚厚的滑雪服,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贺风驰也穿上了一身黑色冲锋衣,他本就宽肩窄腰大长腿,平常衣着打扮偏绅士优雅,乍然这么一穿也有种野性感,荷尔蒙简直炸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