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赵珺棠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,她紧张到轻颤,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,双手却伸出去……轻轻抓住了对方的衣角。
她被人一把箍住了腰,勒得她难以呼吸,整个人几乎被提了起来,脚尖勉强点着地面,难以反抗双唇遭受的掠夺。
对方的气息冷漠又炙热,熟悉又陌生,她没有反抗,或者说还没有想清楚要不要反抗,对方就松开了她。
双唇自由的下一秒,她膝盖一软,扯着手里的衣服,不自觉地贴上了对方的身体,却发现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,她额头抵在对方的胸膛上,轻喘着闻对方陌生清冽的气息,理智慢慢回笼。
然后她抬头看向对方,终于看清了男人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睛,黑沉沉的,没有她以为的憎恨,厌恶,只有炽烈的欲望,难以平复的恼怒,似乎还有一些放松,和很多她说不清楚的其他激烈感情。
“赵珺棠。”男人呼吸急促,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她的名字。
她听着对方的声音,只觉得耳朵都酥了,等着对方的责问。
“骗子。”那个人却这样说,声音慢慢平静下来,带着难以言说的亲昵。
赵珺棠的嘴是全世界所有死鸭子中的佼佼者,不反驳是不可能的,她抬起头,试图离对方远一点,“嗐,这话说得,咱也不熟,拢共也没说话几句话,我能骗你什么呀。”
这句话是无可置疑的事实,她完全没说错。
“那你松手。”男人看着她,修长的大掌几乎可以将她的腰一把握住。
赵珺棠两只手越发攥紧了手中的衣角,“我只是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,你先松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