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珺棠把自己的桌子扶住了,居澜的桌子往窗户那边一歪,桌面上乱糟糟的几本书和本子全都滑到了地上。
“啊,居少爷,要不……人呢?”宋河演技浮夸地转过身,才发现居澜压根不在自己的座位上。
关于这一点赵珺棠也觉得很奇怪。
因为教育体系的不同,冠盛实行的是半走班制,上午基本上是全班都选的“大课”,各班都不一样,就在各自的班级等着老师来上课,下午国际生则要各自按课表去不同的教室上其他选修课。
两节课后是社团活动和其他特长班,所有国际生都要去参加活动或者上特长课。
他们高考生则是全程留在教室,等老师来上课,下午两节课后再继续接受小班辅导。
居澜没有参加任何社团,但是要去上艺术课,主修的是绘画,好像也学雕塑。
在冠盛,豪门继承人都必修商科或者经济学,就像宋河,但居澜没有,除了艺术课,他其他的课程和他们这些高考生都是一样的。
平常他都是慢吞吞地半天才从桌子上爬起来,赶着第三节 课的铃声离开教室,今天却在刚下课的时候,就背着书包离开了。
赵珺棠没说话,看着卷子上因为宋河的撞击画出来的一道黑线,暗中翻了个白眼,就不能看清楚了再过来碰瓷吗,人都不在啊,还要她遭受无妄之灾!
“切,没意思,走,我们走吧。”宋河带着自己的跟班离开了,从头到尾也没有跟赵珺棠道歉,更不用说把居澜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了。
之前赵珺棠对宋河这个人是没有任何意见的,他虽然也很高傲,看不太起他们这些家世普通的高考生,但他只是不打交道而已,不像有些学生,会故意找麻烦针对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