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河这才满意地和赵珺棠走出了办公室。
“喂,你真的不是故意把那个纸团扔到我桌上的?”宋河看着赵珺棠的头顶问。
赵珺棠抬头,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,“真的,我觉得你比夏双双可怕多了好吗,要是你讹上我,像打劫居澜那样问我要钱,我可没有钱给你。”
“你别把本少爷说得跟土匪似的好吗?我问居澜要钱这件事虽然做的不对,但那是因为我知道那些钱对他来说无所谓。”宋河无语,“对我也无所谓,我不过是给他找点事儿罢了。”
“那你到底为什么要针对他,你俩高一就是一个班的,难道那时候结仇了?”赵珺棠真的很好奇。
宋河这个仗义纨绔,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等同于懒得和他看不上的人打交道,就这样的他,却偏偏对居澜特别刻薄,还频繁找事儿。
方子英也是,宋河也是,甚至这个学校的很多人都是,明明居澜物理意义上的什么也不做,一天到晚就是睡觉,可他却好像被这个学校的人给孤立了一样。
这一个月,她看了太多。
课代表收作业不会落了居澜,非要把他的空作业本交上去给老师骂,发作业的时候却把他的本子扔在讲桌上,居澜要是不去拿,那个本子就会不见,居澜就会再拿一个新本子,空着交上去。
发卷子也是,常常不给居澜发,好像班里没他这个人一样,有一次她实在看不下去了,把自己的卷子撇到居澜的桌上,然后拍拍课代表,“没有发给我。”
课代表回头看了一眼,还很嫌弃地说,“反正他也不写,浪费。”说完才不情不愿地又发给她一张新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