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黎也拍了他一巴掌:“别卖关子了,你快说。”
裴砚舟跟说书似的,情绪激动昂扬:“当然没有,又没走过后门,怎么可能举报成功,所以陈晦怀疑学校保着喻哥,从那之后天天找茬,就是这么巧合,两人大学也考到了一个地方,还没见过这么斤斤计较的大男人。”
池念晚心里被重重一敲,她记起了她小时候,因为被人污蔑偷钱,她怎么解释周围的人没一个信她的,并还一口一个骂她小偷,她为此哭了好久,心里一直憋着股气,最终把证据找了出来,让她们在老师面前跟她道歉。
池念晚眸子微抬:“那你不解释一下吗?”
时喻白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三秒,声音平淡,满不在乎地说:“信的怎么都会信,不信的也没必要解释。”
裴砚舟见气氛低沉,活跃着:“不提他了,对了喻哥,你既然不是因为这事走的,那怎么突然出去了?”
时喻白缓缓道:“尔尔来了。”
昨晚的场景再次浮现在脑海,池念晚心里微酸,咬着唇情绪低落,没有再说话。
裴砚舟:“所以你昨晚一直跟她在一起,她那身体出来能行?”
“偷溜出来的。”
“我说你这个妹妹也太不让人省心了,偷溜了好几次了。”
“嗯。”
时喻白下颌紧绷,他一手搭在椅背上,另一手悠然散漫的把玩转动着手机,眸底情绪不明,盯着池念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