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晚气馁地把头埋在被子里,照这个样子,合作还有希望嘛?
时喻白坐在驾驶座上,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,他袖子半挽,小臂上青筋微微爆起,桃花眼晦暗不明,没有等到池念晚的消息,他直接打了电话过去。
池念晚看着上面来电显示,猛地震惊,幸好在黑名单里拉出来了,她伸手将凌乱的头发别到而后,清了清嗓子接起来,虽然打字叫他时总很顺手,但等到真的当面叫,却又觉得很别扭,她很小声说:“时,时总。”
时喻白又问了遍:“时什么?”
语气漫不经心,似是真的没有听到般。
池念晚手捏着旁白的兔子玩偶,抿抿唇,不想在称呼上浪费时间,她声音认真:“时总,您在车上答应我的合作,还作数吗?”
时喻白手里把玩着打火机,视线落到右下角的晚字上,幽幽道:“私人时间不谈工作。”
‘???
他是怎么用36.7℃的体温说出这么冰冷话的?之前也不这样啊。
池念晚轻眨眼睫,想笑笑却发现他看不见,于是脸沉下来,声音依旧柔和道:“那好,时总我明天再来您,您今晚打电话来是有别的什么事吗?”
“误碰到的,没想到会这么快接了。”
池念晚:“……”
好吧,您说什么就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