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行看着她慢慢走近,问:“要我等你,是还有什么话想和我说?”
大脑像是突然宕机,明明有很多话想说,却在这时候一片空白。乔可矜微张着嘴,顿了好一会儿,才想起来问他:“上午那条毛毯是哪来的?是你从家里带回来的?”
身边的人含糊应了一声,没否认。
又过了会儿,他反过来问:“特地约我在这等你,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个吧?”
他脸上扬着笑意,不像白天在学校里笑得那样清淡,要更张扬些,甚至有点痞气。
见乔可矜没吭声,他说:“乔可矜同学,你是不是看不惯我在学校装好学生?要不然怎么在学校总不爱和我说话?我还以为我得罪你了。”
这话四舍五入也是事实,可乔可矜想说才不是这样。
她最近没和徐知行说话,根本是因为最近有姜雪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,和他随便说一句话都有可能被拿来细细品味,一言不合就能品出爱情的味道。
不过,这样偷偷摸摸的,好像更不对劲。
乔可矜脑子里已经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了,勉为其难说:“我哪有看不惯你?你本来就是好学生,充其量是在学校会比平时收敛点。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,以后不会这样了。”
到底是没把原因说出来,但徐知行也没追究,“好啊,一言为定。”
他们回家可以坐同一辆车,夜里八点多的公交人很少,他们并肩坐在后排。
车里冷气开得很小,乔可矜感觉车里有点闷,把车窗开出一条小缝,风从缝里吹进来,把小碎发吹得乱飞,但风吹着比冷气舒服,空气也闻着要清新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