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往常也经常这样,他们都不是话很多的人,不说话闷着头往前走也很正常。
只是刚听了张秋玉和乔建斌的那一番话,乔可矜尚且心态良好,乔宇恒在中间却特别尴尬,一边跟在她身后走,一遍就在胡思乱想,生怕乔可矜不说话是因为生了气。
后来憋了好久,他还是忍不住说:“姐,我爸妈他们……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,卡顿了好一会儿,一鼓作气:“你就当他们在放屁,别听他们的话。”
他以前混是混,但也没这么说过自己的亲生父母。
突然这样说话,乔可矜怎么听都觉得别扭,更是能感受到,他在这方面过分的敏感了。
她放缓了脚步,扭头看乔宇恒别扭的神情,问:“你以为我生气了?”
“他们那样说你,难道你不生气吗?”
“不生气,我不和两个跟我没关系的人生气。”
她看着明明已经高了她一头的男孩子,总在她面前低着头,不禁小叹了一声,呼出一小口热气消散在冷空气里,“都已经说过很多遍了,你没有对不起我,不用觉得亏欠于我。”
“你不要想那么多,好好学习就好了。”她拍了拍乔宇恒的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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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虑到乔宇恒已经休息了近十天,乔可矜让他先写了套卷子练手。
与他完全相反,乔可矜在这个寒假里刷题刷得太多了,好不容易有机会出了一次门呼吸新鲜空气,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做,只想放空大脑好好休息一下。
这时,手机在桌面上轻轻震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