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以前有刻意控制自己不去关注徐知行,所以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半点有关少男心事的蛛丝马迹,仿佛这个念头的确只是她的一个臆想,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可以支撑。
硬要说依据的话,那就只有徐知行飘忽不定的目光了。
他在瞟过她一眼后,飞快移开视线,假装在看运动员入场,解释:“我没有,我那是因为以为你很讨厌我,我没有故意不和你说话。”
“所以如果没有在跨江大桥上遇到我,你现在还是会以为我讨厌你?”
“可能吧。”
大抵是不想要乔可矜再往下问了,他把问题抛了回来,“你还没回答我,你那时候为什么只对我那么冷淡?我高一没得罪过你吧?”
以前和姜雪解释这个问题的时候,乔可矜理所当然。
现在要和当事人解释了,她忽然就感觉有点难为情了。
她攥着过长的校服袖子,莹润的指甲抠着袖口,低眸闷声说:“以前大家不都说你是高岭之花吗?你家境那么好,一看就和我们这种普通学生不是一路人,所以不想接近你。”
“但我没有讨厌过你,从来没有。”
乔可矜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,说完才抬头重新去看徐知行的眼睛,见他眸中闪过了一丝讶异,怕是也没想到对他态度冷淡的原因竟然是这个。
但很快他又笑了起来,“那你现在还会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吗?”
乔可矜摇头:“早就不会了,你给我看左手腕的时候我就知道了,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