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,只是觉得这些议论嘈杂,所以决定找老师校长来处理。发现没有用之后,他就找徐盛和苏盈月,心想发生了这样的事,他们作为父母是不是会心疼他。
但是没有,他们说:“明知道我们很忙,为什么还要拿这些事打扰我们?这种事情你应该想办法自己解决,传久了对名声不好,你不要别让这些事影响了成绩。”
乔可矜不想再往下听了,抬手捂住了徐知行的嘴,“他们的话伤到了你,所以你动手了是吗?”
秋夜微凉,她的手心也凉凉的。
落在唇上尤如一片冰玉,却很轻易就能被捂热。
徐知行长睫微敛,握住她手腕,把她的手拿了下来,“对,但我不是单纯求死。是我那时候不懂事,行事太偏激了,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试探他们到底对我有没有感情。不过我确实很绝望,心想反正我对他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,就算是失手了,让他们忏悔恸哭也不错。”
“那你怎么保证你能获救?那道疤那么深,如果不是陈姨打了120——”
乔可矜张了张唇,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最后偏头看向了远方,说:“算了,后面的事我知道,他们非但没有忏悔,还骂了你一顿。所以你意识到了,为了他们放弃生命不值得。”
“是啊,现在更这么认为了。”
徐知行突然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,说:“要不是活下来了,我就没机会认识你了。”
突如其来的一句说得乔可矜脸红。
幸好和平巷的路灯年久失修,这几天是彻底坏了,浓厚的夜色足以遮掩脸上的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