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了床, 拢好身上披的睡裙外套,打开客卧的房门, 往客厅里走。
“醒了?”祁肆礼在客厅坐着, 身上家居服换成了休闲衬衣和西裤,他跟前还摆了一杯咖啡, 温杳出去时, 他正拿着手机在回复消息。
温杳“嗯”了声,停在客卧门口,思及昨晚的亲密和他的□□, 她脸微微热了热,想道谢又记起来他不喜欢她说谢谢,便只说:“昨天睡的很好, 你呢?”
“也很好。”半夜和清晨去了阳台开窗吹风冷静了一个小时的事, 祁肆礼没有说。他眸漆黑,看着刚醒过来乌发凌乱瞳孔还有几丝迷糊的温杳, 说:“先去洗漱,我叫了餐点,一会送上来。”
温杳说好, 往客厅的客卫走。
祁肆礼此时想起又问她, “心情还算好吗?要在这里玩两天吗?”
温杳想起他昨晚过来应该就是来玩的,如果她现在回去, 他也会跟着回去,她不想因为她打断他跟朋友的度假计划,点头,“可以。”
祁肆礼便道:“嗯,今天晚上你去住主卧,里面附带一个浴室你自己独用,我跟思义住客卧,共用一个客卫。”
虽然祁思义才九岁,但毕竟和一个小男孩共用洗手间,不比她一个女生单独一个浴室方便干净,他很体贴,温杳没有拒绝,“嗯”了声,说好。
在套房跟祁肆礼共同用过餐点,祁肆礼带她出了门,到了一楼,酒店大厅的沙发上,唐雎顾临还有祁思义等在那里。
“二哥嫂子睡的可还好?”唐雎笑眯眯迎过来。
顾临慢悠悠耳语道:“别好了伤疤忘了疼,不作死就不会死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