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肆礼眸底变得幽深, 他说:“杳杳,知道我上了你的床会发生什么吗?”
温杳被看的面红耳赤,她拉过被子盖过自己的脸, 人躲进了被子里,她侧躺着,嗓音从被子里缝里露出来, “……哦, 那我先睡了,今天辛苦你, 我睡着后,你就可以回房睡觉了。”
跟祁肆礼道过歉,温杳知道自己应该是能成功入睡的。
祁肆礼没有再出声, 她闭上眼一会, 脸上头顶蒙着柔软芳香的绒被,脑子里不太安生, 脚掌下的触感一直在脑子里回放。
她跟他道歉,还要他亲自起床过来她房间听,然后她把他勾的热火难消后,他坐在床边安静陪她,而她却在柔软的被子里睡大觉……是不是不太礼貌,温杳轻轻咬了下唇。
好一会,淡粉绒被边缘伸出一只雪白纤细的小手,那只手凭空摸索到坐在床边祁肆礼的手臂,微顿片刻,才一点点够到他的大手,细微到蚊呐的嗓音说:“你上来。”
祁肆礼从绒被边缘伸出一只小手,眸光就搁在了那只小手上,看她碰到自己的手肘,握住自己的两根手指,低不可闻地说你上来。
他掀眸去看大床床头,温杳整个人躲在被子里,只余几绺散乱的乌黑长发铺在枕头上,他眸底此刻深不见底,没有动,但嗓音早就变得微哑,“说的什么,杳杳。”
“……”温杳整个人已经在被子里烧成水煮虾,她再没勇气说第二遍话,抓着他两根手指的小手也松了点,却在松开的下一秒被祁肆礼反手紧握住,他又问她,“说的什么,杳杳。”
“……”温杳破罐子破摔了,她咬唇,继而扬声说:“你上来……陪我睡觉。”
在这话音落下的好一会时间里,温杳的大脑都被自己大胆吓得放空好一会,直到脸贴上一抹滚烫胸膛,她才咬紧唇,下意识想往后退,但祁肆礼大手搂住了她的腰。
“害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