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杳扭头,看他,一字一句道:“你不像是会一见钟情的人,你骗我。”
祁肆礼缓慢举起手,俊美的面定定看着她,道:“我发誓,如果我说谎,我下山时会突发意外,尸骨无——”
“你不许说!”温杳手突然伸过去,紧紧捂住祁肆礼的嘴巴,皱着眉头看他。
祁肆礼大手握住温杳的小手手腕,稍微用了点力气,将她从副驾驶上抱了过来,摁在了腿上。
温杳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下,便抿着唇,双手抱住了祁肆礼的腰,脸埋在他好闻的怀里,闷闷道:“你不要骗我,祁肆礼。”
她一个人在酒店房间时想的差不多了,眼下只等祁肆礼一句肯定,肯定他真的喜欢她才对她好。
祁肆礼低头看温杳柔软的长发,他大手轻轻箍在温杳侧腰上,问她:“有兴趣听听我母亲的事情吗?”
温杳说:“你想说就说。”
祁肆礼便开了口,“你应该不知道,我大哥三岁的时候,我母亲才跟我父亲举办婚礼领证结婚。”
温杳确实不知道,关于祁家,她只知道祁思义是祁松年的私生子,她问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