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杳以为祁肆礼母亲冯箬出家是真的抛却红尘修身养性,没想到确实是在最清心寡欲的地方养最重的欲望。
祁肆礼低声,“杳杳,我对女性的初次认知是来自我的母亲,我见过母亲歇斯底里,以爱的名头,做尽疯狂的事,可到头来,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欲望,所以我对凑上来的女生始终保持一种冷眼旁观的姿态,我不信她们以喜欢或者爱的名义靠近,内心是全然坦荡。”
温杳抿唇,“你允许我离你这么近,这么坐在你腿上,脸贴着你的心脏,你不会觉得我别有所图吗?如果我真的别有所图呢?”
“只要我有,尽管拿去。”祁肆礼大手缱绻地抚摸她的后背,低头看怀里的少女,低声说:“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生掏心掏肺,杳杳。”
温杳心里狠狠动容,祁肆礼是情绪绝对内敛的人,家庭和成长环境让他绝对不会轻易袒露心扉,但是他却在这里跟她说了这么多,她抿抿唇,想说的话有很多,但到了嘴边,却只有一个“哦”字尾音逸出喉间。
祁肆礼大手摸到她的下巴,抬了起来,黑眸静静地跟她对视,“所以,还在生气吗?”
“生气,都要气死了。”温杳瘪嘴,一双杏眸还委屈地看着他。
祁肆礼瞧她,刚泡过温泉,她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上面涂了一层滋润的胭脂,白里透粉,少女娇嫩扑面而来,他脸附低了点,叹口气说:“我这一天,滴水未进,杳杳。”
他在玩苦肉计,温杳反应很快,她本要冷漠以对,再次“哦”一声,可却压不住心底涌上来的心疼,她胯坐在他腿上,小手去摸他的胃,蹙眉,“你自己不吃,怪不了我。”
“你说再不要理我,杳杳,我食不下咽。”他用俊美至极的面说这种缠绵悱恻的话,温杳受不了,心里像裹蜜,她竭力压着嘴角,低声说:“酒店里有吃的,我带你去吃点。”
她伸手去推驾驶室的车门,却被祁肆礼一只大手拉了回来,放在他脖子上,让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,他低头,黑眸全神贯注落在她柔软饱满的唇瓣上,他低声,说:“让我吃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