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——”温杳只来得及轻哼一声,唇缝就被顶开,一条厚舌长驱直入进来。
温杳没有反抗,祁肆礼便伸手拿下她的围巾丢在地板上,随后又去剥她的羊毛大衣,外面这些厚实衣物全被脱掉之后,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柔软的低领毛衣和长裤,他薄唇从她唇瓣上退开,用手拨开她背后长发,湿热薄唇落在她后脖颈上。
“嗯……”温杳嘴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,她双手伏在房门上,偏头轻轻喘着气道:“祁肆礼……我们……先说会……说会话……”
温杳房内也有暖气,比春天室温还要高些,祁肆礼边低头在她雪白细腻的后脖颈上留下痕迹,边动手脱了大衣,随手扔在靠近门旁的沙发上,他大手再去握温杳的细腰,更紧地将她压在门上,他薄唇稍稍退离一点,嗓音渐哑了点,“嗯,你说。”
“……”他那么骚扰她,她脑子里怎么可能清明地起来,温杳恼地咬唇,想要转身看他用哀怨的眸表达不满,但祁肆礼大手不让她动,她只能更紧地贴向房门,身前都被门板硌的难受。
温杳便说:“祁肆礼,你亲我一会。”
她嗓音清软甘甜,祁肆礼大手控着她腰,让她在自己怀里转了个身,他看她羞红的脸蛋和湿漉的杏眸,眸深着低头正要亲上去,得逞面朝他的温杳立即抬起双手去捂祁肆礼的薄唇,她小声请求道:“说会话你再乱来好嘛。”
祁肆礼看她一会,附身一只手托着她屁股将她抱了起来,另一只手扯开她捂嘴的手,边将她往卧室里面抱,他嗓音恢复清明,说道:“你说。”
她卧室跟房门斜对着的地方有一扇窗,窗户外面是一道高墙,高墙跟她卧室墙壁之间还有一段区域,那块区域没摆什么东西,只在角落放了一株紫藤萝。
眼下那扇窗户大开着,兴许是为了通风透气。祁肆礼将温杳放在窗户边沿上,他挤进她,双手撑在她屁股两侧的床沿上,附身看着她。
温杳往后看了一眼,虽然离地面也就一米多高的距离,往后摔下去也不会受伤,但温杳收回目光的同时,还是下意识伸手搂住了祁肆礼的脖子,即便不会受伤,温杳也不想在祁肆礼面前毫无形象地摔下去。
她抱紧祁肆礼的脖子后,掀眸看向祁肆礼。
他微微附着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,修长的双臂像是将她笼罩住,他俊美的脸庞也离她很近,高挺的鼻和薄薄的唇,以及一双静静看着她的黑眸,温杳眨了下眼,竭力克制住想凑上亲一口他鼻尖的行为,她清了清不太理智的脑子,开始说起正事。
“你今天问过思义,他说他不想回亲生父母身边是吗?”温杳问。
祁肆礼看她说话时一张一合的柔软粉唇,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温杳蹙了下眉,“那你有没有问过他,他在祁家过的开不开心?在学校有没有被人欺负过?我看思义是那种不会善于表达的男孩子,他如果受了委屈应该不会告诉旁的人,只会自己消化是吧?”
“嗯。”祁肆礼眸光还放在她湿润的唇瓣上,他说:“你看人很准,杳杳,思义一向不爱跟家里人说学校的事,但我跟父亲都有让老师重点关注他在校行为,老师说几乎没有异常,所以应该没什么人敢欺负他。”
温杳思绪跑远了一点,她嘴里无意识道:“可是在学校里,老师看不见的地方也很多,万一思义被人偷偷欺负了怎么办?”
祁肆礼问:“你觉得应该怎么办?”
温杳回过神,思绪绕回来,她才注意到祁肆礼的眸光一直深深地放在她嘴上,她被他直白的目光盯得脸热,轻咳一声,一只手松开他脖子去推他的下巴,让他薄唇离自己远一点,免得他在她说正事的时候不着意亲上来,她说:“祁肆礼,你爸最近都不在宁城吗?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“跟奶奶说的是年底回来。”
祁肆礼说话时热气全喷在她掌心,弄得她掌心痒起来,她又忙把手缩回来,杏眸去看祁肆礼。
“怎么了?”祁肆礼看她欲言又止看过来的眸,问她,“有话就说,杳杳。”
温杳收紧了一点手臂,又把她刚刚亲自推开的祁肆礼拉近了一点,她小声道:“你能不能找个借口让我再去你家住一段时间,我想跟思义多聊聊天,看看他到底在学校有没有受欺负。”
祁肆礼欣然应允,问她,“想什么时候过去住?”
温杳说:“当然是越快越好,最好明天,你不知道,我现在心里有多开心,我竟然还有一个亲弟弟哎,我都没有怎么参与过他的童年,我想多跟他亲近亲近。”
“明天我请两位奶奶一起吃个饭,顺带提一提你过去住的事。”祁肆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