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肆礼看着被子处的鼓起, 知道她在躲什么, 他从床边起身, 弯腰捡起地板上的柔软真丝睡裙, 随手搭在一旁的沙发靠背上,跟他的黑色大衣堆叠在一起,他偏头看着大床中央,缓声道:“今天要穿的衣服我放在床尾了,杳杳,思义已经回来了。”
温杳窘地一直没出声,听见祁肆礼说话,也没打算开口,直到听见祁肆礼开门关门声,知道他已经出门留给她自己缓和的时间,她才慢吞吞把被子从头顶掀开。
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,被子刚拉下脑袋,视线里就出现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庞,祁肆礼仍旧坐在床头,眸中带着零星笑意看她。
“!!”温杳大惊,立即就要再度扯住被子蒙住自己脑袋,但祁肆礼没给她这个机会,他修长手臂伸过来,径直将她两人带被子揽进怀里,她羞得一边推他胸膛一边吴侬软语地低喊,“你别抱我——”
祁肆礼没有放手,一条手臂箍着她的腰,宽厚掌心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薄背,一只手撩开她堆在颊边的如缎长发,继而摸到下巴,抬起一点,他薄唇就覆了上去。
“唔——”四片唇瓣刚一接触,她紧闭的唇缝就被厚舌顶开,一条滚烫有力的厚舌径直挤进她口腔里肆意搅弄,温杳两只手一开始用力去推他的下巴,他纹丝不动地斯文地强势地给她绝对舒服地吮吻,温杳喉咙里都不自觉逸出几声轻哼,她又一开始的抗拒,到渐渐双手环上祁肆礼的脖子,闭着眼,张开唇,一下一下轻轻主动含吮他缓慢探入的厚舌,吞咽两人交融的唾液。
亲了好一会,两人之间的绒被掉落,温杳紧靠在祁肆礼怀里,脸被亲的通红,呼吸也渐渐不通畅,祁肆礼薄唇才退开。
温杳脱力似得将脸埋在他喉结和胸膛之间,两条细白手臂还挂着祁肆礼的脖子,从缠吻中逐渐清醒过来的神智听见祁肆礼说,“杳杳,你在我这里做了什么,都不用害羞,知道了吗?”
温杳还是害羞,后背被祁肆礼大手从上到下地抚摸,力道舒适至极,她在他怀里轻轻咬唇,过不去心里的羞赧,她小声懊恼道:“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,祁肆礼。”
“那我还有机会再见到老婆的坦诚吗?”祁肆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