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步,把衣服叠好,装进箱子里。
第三步,把三万从箱子里拎出去。
第四步,继续装东西。
一直到行李箱装满,拉上拉链,钟月涓额头一层细汗。
她把谢晓荣的东西和自己的一一区分,一边收拾,偶尔也给谢晓荣的东西踩上一脚。
这一晚,她睡得很沉。
在梦里,钟月涓被人迎头打了个闷棍,睁开眼睛,三万半边屁-股骑在她的脸上。
孽障受死!
钟月涓把三万掀到一边,气不过,又拖回来摁着打了几巴掌。
早饭是煮面,把水烧开,下面条,煮熟了捞起来过一道冷水,拌上醋和酱油味道就很不错。
然后煮了两个鸡蛋,给三万的猫粮里加了个煮蛋黄。
九点整,钟月涓开始搬家,第一趟搬过去的是冬天的棉被,行李箱上,背上再背一个包。
很重,钟月涓沉了一口气。
——钟月涓,你可以的。
她轻喝一声,将厚重棉被架在行李箱上。
出租房月底退租,她打算先去咖啡馆的小阁楼落脚,缓冲几天,在附近重新找房子。
这个出租房她觉得晦气。
大城市里不问来处,她总能找到角落安置好自己和三万。
来回两趟搬运,把钟月涓给累得够呛,这两天不凑巧,两个同事一个回老家,一个拔智齿,都请假了,她的事就格外多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