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”钟月涓看了一眼自己撕开的泡面,慢吞吞道:“正准备吃呢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丁黎道。
一开口,钟月涓也听出了不对劲,声音沙哑了,喉咙还泛着疼。
“着凉感冒了,胃疼。”不说还好,一说就咳起嗽来。
上一次感冒,钟月涓想了想,没想起什么时候,应该有好一阵子了。
“你外套我洗了过两天还你,”钟月涓道。
“外套不急,有药吗?”
“感冒药有。”
电话里沉默下去。
丁黎等钟月涓说话,钟月涓也等丁黎开口。
丁黎说:“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。”
钟月涓应了一声,那种奇异的感觉再一次浮上心头,但钝痛让她没法细想,浑浑噩噩地烧了一壶热水。
泡面油汪汪的,钟月涓瞪着面,胃部一阵痉挛,提不起胃口。
门铃响了,门一开,方便面的香气便溢了出去,丁黎端着一个保温饭盒站在外面,语气颇无语:“生病了就吃泡面?”
“啊,呃……”钟月涓眼睛眨了眨。
“我两换换。”丁黎提着饭盒进门。
保温饭盒分了三层,第一层是一碗热乎乎的姜茶,钟月涓闻出了红糖的甜味,中间是清炒雪里红,最下面是一碗熬的粘稠的白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