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黎三两口吃完了那碗泡面,碗都给洗好了,闻言挑了挑眉毛,开玩笑一般道:“那你以后上我那吃饭,一个人做饭不是多了,就是少了,挺难控制量的。”
类似的话钟月涓也说过,当时还是为了感谢丁黎帮忙搬家,又不舍得花钱下馆子,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。
那时丁黎在她这里,只是一个长的英俊的房东。
钟月涓盯着丁黎看了一会儿,丁黎强做镇静,面上不动声色。
愣是把脖子给憋红了。
钟月涓忍住了笑,扭头吸了吸鼻子,没拒绝,也没应下。
吃完饭,丁黎就带着保温盒走了,留下一句好好休息,下午给送饭过来。
钟月涓在椅子上发了会呆,估摸有半小时了,给自己泡了感冒药。
胃还是隐隐作痛,钟月涓回床上继续睡,感觉时冷时热,她捂着被子,发了一身汗,又测了体温,37度5,烧热退了不少。
钟月涓放下心来,甚至起床剪了会视频。
外边雨还在下,晚饭是和丁黎一起吃的,小米粥和清炒娃娃菜,还有一份虾饼。
一整盘饼,钟月涓只分到很小一块,两根拇指大小。
钟月涓看了眼丁黎那份,又看了眼自己碗里的虾饼。
“糯米不好消化,你不能多吃。”丁黎又撕下一点,不到半个拇指,加到钟月涓碗里。
钟月涓:……
糯米吃起来软趴趴的,咬到完整的虾仁时像是奶茶里的爆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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