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月涓认真应下。
出来之后,钟月涓在医院门口滚动显示的液晶屏里看到了主任的介绍,姓曾,名曾致远,头衔很长,是镇院的圣手。
主任开的是中药方子,抓回去得自己一剂一剂的熬,主任特地强调了,不可与糖同食,不利药性。
钟月涓这才想起,走进医院的时候,挂号处排着长龙,大门处依稀写着中西医结合部。
药的费用超乎钟月涓的预期,原本预计的电脑钱是结结实实砸里头了。
丁黎要替她付,被钟月涓拦下了。
蹭了丁黎三天的饭钱还没结呢。
医院本可以将中药制成膏状,喝的时候,用勺子取适量,然后用热水冲兑就行。
钟月涓心疼两百块的人工费,拒绝了这个选项,领回来一袋一袋配好了的中药包。
丁黎匆匆赶去上课,钟月涓回家给自己熬药,房间弥漫开来苦涩药香。
味道叫三万闻着了,抬着爪子在虚空里扒拉,重复着类似于在猫砂盆里埋粑粑的动作。
中药一天两喝,现喝现熬。
每次钟月涓喝药,三万的目光……怎么说呢,钟月涓愣是从一只猫脸上读出了震惊与怜悯,仿佛她喝的不是治病的中药,而是猫砂盆里清理出来的不明物体。
钟月涓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