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成文脸都青了,一时打不敢打,骂又骂不过,脸青了又白。
蔡成文上回从咖啡馆店里出来,之后联系钟月涓就联系不上了,他本来没当回事。
追个女的,被拒绝又不是什么事,只是后来和朋友喝酒,说起来时,都说这个女的跟好多人有过一腿,回来想想,越想越觉得郁闷,想起钟月涓的那抹艳色,又心里痒痒。
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。
他被钟月涓怼得下不来台,把那串叮叮当当的手链撸下来,往地上一砸:“你给老子等着。”
头也不回地骑着电瓶跑了。
链珠子还在地上蹦了蹦。
神经病。
钟月涓心里暗骂晦气,想了想,掐指一算,翻出丁黎的课程系统,丁黎这会儿正在上课。
还是之前那间教室,丁黎的课,人数总是要超标很多。
钟月涓从后门溜进座位。
“细胞核的遗传控制在……”丁黎的声音停顿了一瞬,强行移开目光,若无其事地接起,“在细胞衰老中起决定性作用。”
钟月涓支着脑袋,不快一扫而空,心里偷乐。
这会的丁黎看起来要严肃的多,视线里带着威严,从他口中说出的话,就算不明白意思,也让人信服。
而且这个课是导论课,用来引领学生入门的,不算晦涩。
钟月涓听进去一阵,等想起讲台上的人,昨天在影音室里攥住自己的手,故作镇定的模样,思维又有些跑偏。
丁黎书房那一屋子的书,他都看过吗?应该是看过的吧,他包里常年带着平板,平板里也是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