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大在学校周围开机车,说话粗鄙,眼神轻浮,每次来都只让她服务。
她还是那样的笑,像个-婊-子。
那时候钟月涓让自己下班去接她。
可是他那么忙,要做实验,要写论文,要开组会,他是在学校做研究的,他不能招惹那些社会上的人。
很多个晚上,他都听到了学校外围机车轰鸣。
他不知道钟月涓有没有在其中哪座车上,却是越想越恨,再看那张笑脸时,心气总是不平。
他不敢提曹大的事,他是高材生,不能对上一个混子,和钟月涓对视时,会心虚气短,疑心她看穿了自己的懦弱。
也是那个时候,白兰芝走进了他的视线。
谢晓荣回过神来,看到白兰芝气急败坏的脸色,张嘴就哄:“宝宝你说什么呢,她过得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,毕竟这事儿说出来我也伤心,我以前和她虽然处得不好,但我没想过和她分手,再怎么说,她当时是我女朋友,我得对她负责。” 谢晓荣苦笑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学校附近飙车的那些人?”
白兰芝点点头:“最近倒是不见了,听说省里调派了交警处理。”
在京大附近读书生活的人,很难对那些制造噪音和危险的人有好感,谢晓荣言之凿凿:“我们分手,是因为我被她绿了。”